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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波不由一愣,自己平日该死的缺德事儿干太多了,具体哪一桩惹了武三忠,上哪儿知道去?
随即张嘴卖了个滑头,回道:“安抚使大人既然打卑职,那定然是卑职错了。但到底如何错了,卑职愚鲁,还请安抚使明示。”
武三忠狠狠剜了他一眼,问道:“哼,算你识相!那本官便教教你,你到底怎么该死!哼,还记得你之前给本官出的馊主意吗?”
“唔?什么馊主意”梁波又懵圈了。
咚!
刚刚消气的武三忠抬腿又是一脚,骂道:“混账!“‘没有案子,咱们就制造案子’这话是你跟本官说得吧?最近崔二郎干得那些好事儿,你莫不是没听说过?”
原来,武三忠身在两千多里外的广州,也听到了“岭南崔青天”的名声。
既然崔耕如此擅长断案,说明崔二郎并非草包,而是手底有真章的。如果再依着梁波之前提的,制造一个案件,然后抓住崔二郎断案的疏漏进行构陷,势必会自取其辱,甚至被崔二郎抓住自己的短处,最终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武三忠见着梁波从地上缓缓爬起,又是不解气地狠狠骂了一声:“混账,出得甚烂主意,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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