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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武良驹难为我,他们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于是,一行六人,出了望海楼,直奔泉州城而来。
武三忠在城里的宅子离着刺史府不远,规模宏大,雄伟异常,院墙比泉州城的城墙都高。
郭恪远远一望,指着院墙颇为吃惊道:“这武司马也太嚣张了吧?这不是逾制吗?”
“逾制?”冯朴苦笑着道:“武三忠巴不得有人弹劾他呢。到时候主审官问,你吞了熊心吞了豹子胆敢逾制?他便可以堂而皇之地称自己是皇亲国戚。如此一来,朝廷就必须对他的真实身份有个说法了。”
顿了下,冯朴又不忘叮嘱道:“诸位,你们与本官进了宅子后,见了里面的布局啥也别说,就当没看见。”
林三郎讶道:“这里面莫非还有逾制的东西?”
冯朴叹道:“多了去了,重拱藻井,五间九架,王公贵族什么样,他们家就什么样。武家这对父子,想着认祖归宗都魔症了。”
人们听了这话,越发感觉今天这场谈判不好办。
大家都明白,其实冯朴那话都是客气的,真实的意思是——他们这是要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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