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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耕第一时间拒绝道:“甭管以前宋温在的时候,他是怎么干得。也不管胡县令干过多少这种事儿。到至少到了这儿,以后谁也不许干这种阴损折寿的缺德事儿!那些泼皮混混平日的卑劣行径固然可恶,但他们的性命也轮不到我们这般糟蹋!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怎么能任由县衙草菅人命?”
说到这儿,崔耕狠狠地瞪了一眼宋根海,训斥道:“宋捕头,你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你以前是怎么破案的,也不管你以前在宋温手底下干了多少阴损的事儿,但既然你在我手底下办案听差,那就由不得你胡乱查案,甚至糟践他人性命!我是我,胡泽义是胡泽义!同理儿,我的人,跟他胡泽义的人是两码子人!”
“唉,唉,县尉大人教训的是!属下不敢了,再也不敢胡乱查案破案了!”
宋根海见自己拍马屁还拍到马蹄上了,一阵尴尬汗颜,不断地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连称不敢。
突然,他惊咦了一声,有些错愕地看着崔耕,喊道:“县尉大人,您刚才说‘我的人’?这么说,俺宋根海以后就是县尉大人您的人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
崔耕皱着眉头没好气地啐了他一口,“你不是我的人,是谁的人?以你这几年来在捕头位置上干得那些个缺德事儿,不是我的人,本官能让你继续留任呆着?难不成你这些日子对本官都是阴奉阳违,表里不一,言不由衷?”
“呃,不是,不是,不是!”宋根海一喜一惊,吓得腿都快软了,连连摆手,“卑职最近时日对大人您可真是忠心办事呐!”
“还有你,姚度!”
崔耕不再理会宋根海,将眼神落在姚度身上,提醒道:“本官给宋根海的那些话,也一字不动全部送于你,希望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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