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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彦听罢面有愕色,喃喃自语:“原来在长安当官居然这么惨,这也太,太……”
“哈哈,子玉莫要小瞧了你恩师我,我这人生平就不图享乐,不贪奢逸。我在清源县为县丞数十载,你见我可曾拿过县中豪绅半个大钱?可曾收过下属同僚半分孝敬?”
张柬之这小老头一扫之前脸上那股子的霉味,猛地挺起一直伛偻的腰杆子,傲然笑道:“若是我来长安为官短短不到一年便府中仆役云集,丫鬟美妇,高床软枕,锦衣玉食,那还是你董子玉眼中的那个恩师张柬之吗?”
董彦先是一愣,恍然明白张柬之的话中之意,连连点头笑道:“恩师所言极是,恩师向来洁身自好,为官清廉,是学生此生最为敬佩之人。”
“对嘛!”张柬之轻轻一捋那撮山羊须,笑道,“老夫又岂是索元礼来俊臣之流?这当官嘛,尤其是在御史台里供职,只有住得简陋些,吃得简单些,方能睡得踏实些啊,这颈上人头也能长久些不是?”
听着张柬之提起索元礼,董彦猛地想起刚才在坊口险些被对方的马车撞翻,继而问道:“恩师,莫非索元礼这酷吏也住在升平坊中?刚才在坊口,学生……”
随即,董彦便将自己刚才在升平坊坊口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跟张柬之说了起来。
张柬之听罢猛地皱眉痛斥一声:“真是飞扬跋扈的胡豚!”
豚便是猪的意思,索元礼乃胡人,张柬之骂他一声胡豚,倒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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