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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倩眼泪掉得更凶了，就连哭都有些吃力。

        黎北念不仅按着她脑袋的手更用力了，还重重在她脖子上掐了一把，“回答我的问题。”

        姜倩有些受不了了，哽着声含含糊糊道：“是……是我……”

        声音被压得更扭曲含糊，委屈得让人同情。

        黎北念微微松了一些力道，缓声问：“为什么？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跟你没什么仇吧？”

        这话落下，众人不约而同对视一眼。

        “以前可能是没有，但是以后肯定是有仇定了。”

        “姜倩出道很多年了，人脉好像挺广的。”

        “这黎北念胆子太大了，哎呀微博有人回复我的视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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