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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认得出！”常冠玉咬牙切齿的凝视着地面上的人脸，“化成灰我都认得出！”

        那人脸嘴角勾起，似是在嘲笑他。

        说罢，他才想起马叔刚刚化成了灰，还没凉呢，这么说似乎有点不吉利，又改口道：“就算是再过几十年，我也忘不了这张脸，太可恶了！”

        长孙兰点了点头：“我也忘不了。”

        马叔在地上画出的那张人脸，正是在那个山洞前，抢走他们鹦鹉，劈了常冠玉一斧头的人的脸！

        当时为了找这个人报仇，他们又带着马叔等人马返回山洞，结果遭遇到了上品十恶里面的周牛，损失惨重！

        “想不到他居然出现在了城里！”

        “真是阴魂不散啊！”

        “他这是来找我们来了？”

        常冠玉和长孙兰对视一眼，不寒而栗，可怎么也想不到对方这么做的动机，当时分明是对方占了便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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