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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从一开始，自己的格局就不如对方。

        “男儿不言仇吗……”龙女闭目，眼中有泪痕滑落，抽出了腰间的长鞭：“你是男儿，你的天下，你的苍生——唯有人族；我为女子，我的父亲，我的族人，我的仇，还是要报的！”

        “帝天输了。”始终藏匿不出的水凌风此刻叹了一声，摇头道：“万古以来岁月如滔，奇族统御万古，人族崛起于微末，彼此争夺，对错已是难分了。”

        轰！

        再一击，帝天承受了，也还给了叶星河，两人再度洒血。

        “我不管你的天下兴亡，也没有所谓的苍生之念！我只想活着，想要成为帝道，想要恢复帝家之荣耀！”帝天嘶吼，如同泣血一般：“你为了你的信念，便能灭人全族，谈何伟大。”

        “伟大与否，青史而断！天下伟人，莫非都是自封的不成！”

        女王怒喝，杀了过来，金色的枪芒粉碎了一切，刺入了帝天绝望的心中，让他最后的狡辩也变得无力了起来。

        “唯有你这般人，才会在意当世之说！”

        两人联手，枪拳齐出，震撼了四处，帝天再难抵挡，血和骨齐飞，一次次被打到在地，再爬起，已是艰难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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