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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倾护着她下楼,一边还挑起唇角问她,“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顾眉景一哽,有气无力的回了个“是”字,再看身侧面上带笑的美少年,不免更哀怨了,她在倾倾手下走不了两遭就被打击的垂头丧气,简直不能更伤心了,什么时候她才能打击倾倾一下啊……呃,那画面太奇幻,她这辈子还是不要抱那样的幻想了。
叶宁走在两人身后,可能也是知道班里方才那场动静了,看着沈倾带着的围巾和帽子,不免笑的眉目爽朗的和顾眉景说,“不知道你手艺这么好,学了很久了吧?”
顾眉景点头“嗯”了一声,“跟我妈妈学的,小时候就会了。”
叶宁本还想说的话一下堵在喉咙里,他原本还计划说笑一番,让顾眉景给他织个围巾作半月后的生日礼物呢,可一听顾眉景提起她去逝的母亲,倒是不好说什么了。
七中这边又开始升国旗了,临近一高正在上早读的学生听见熟悉的国歌声,再伸手出去感受一下外边凛冽潮湿的寒风,不免得意又幸灾乐祸的笑的眉眼都亮堂起来。
一时间,就有哪些原本是从七中升到一高的学生,忍不住兴奋的和同桌及前后桌说,“我们学校的校长和年纪主任都他妈是事儿妈。是不是点事儿就要升国旗说一说,本就是三两句话的事儿,偏我们以前年级主任口才了不得,那话更是跟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越扯越长,实在让人受不了。夏天还没什么,你看这大冬天在外边一站就是一个小时,啧,那滋味儿,实在是说不出的销.魂啊。”
看看七中那边旗坛处若隐若现的黑压压一片人头,笑的更矜持得瑟了,“你听听那年纪主任现在在说啥——‘有些同学迟到早退我都不想说你们了,你们学习是给自己学的,其次是给你们父母学的,可不是给老师学的……’这都是我们原来学校的年级主任还有校长升国旗“说两句”时候的固定摹本,kao,老子上了三年初中,现在都会背了,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这男生说话风趣,学的还惟妙惟肖,当真不能更逼真搞笑了,他的同桌和前后桌一听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果然和外边的讲话完全对上了,不免嘻嘻哈哈笑做一团,简直都直不起腰了。
周一早上早读的时候,学生们大多半死不活的,盖因为周六周日玩的太疯了,心还没有收回来,亦或者是昨天晚上熬夜补作业了,现在困倦非常,因而,虽说是早读,这三十分钟却安静的活像是进了活死人墓,班级真是没几个学生看书的,大多在补眠,或是在抄作业,以及做无关学习的事儿,因而,这男生这边动静一传出来了,整个班级的学生都朝那边看过去了。
顾良辰倒是没睡觉,此刻正拿着本菜谱慢慢翻,前边施行舟也听见班里那男生的话了,隔着唐历拉开窗户,伸出手去感受一下外边的寒风,一时间不免冻的一瑟缩,回头就给顾良辰说,“唉,辰子,你说这大冷的天,乔乔在外边站一个小时,不会冻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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