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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身边，就让你这么为难？”王书反问。

        “……到不至于……”李莫愁看着王书道：“你虽然是个臭男人，却也不算太坏。至少，你对她一直都很用心。虽然这也无法掩饰你的三心二意。可至少，你把她的喜怒哀乐，放在了心上……”

        李莫愁所说的‘她’当然就是小龙女。

        王书一笑道：“她是我的妻子，她的喜怒哀乐，当然得被我放在心上。如果被别人放在心上的话，那又置我于何地？”

        李莫愁看着王书，沉默了一会道：“所以，我忽然有些不懂了……你们之间的是情吗?”

        “当然。”王书点了点头。

        “可是，感情真的可以分给众多的人吗？”

        王书沉默了一下道：“因人而异……”

        “因人而异……”李莫愁笑了笑道：“推得倒是干净……也就是说你不是一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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