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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再贞靠过来,直接建议,汲公你也应该让人撰写德政碑,立在府城天汉楼下了。
所谓的德政碑,正常流程便是节度使离任后,为彰显自己在任期间廉政爱民,颇有政绩,便会邀请有文采者给自己写德政碑歌功颂德。
黎逢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处境,是没资格给汲公写德政碑的,便急忙推举说,可让掌书记权德舆为之,不过若汲公开口,朝堂里愿为您写碑文的大手笔,怕是数不胜数。
“写什么德政碑......”高岳的平淡,让众人吃惊,“岳先以少尹权判府事,镇守兴元,迄今也快十年。自问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德政遗留,现在侥幸白麻宣下,非是岳泽被兴元,实在是岳籍兴元父老之力,才能走到这步。故而高固继任旌节后,能萧规曹随,让兴元上下继续有口饱饭吃,岳就不胜欣慰了,至于树碑就免了吧。”
“汲公实在是太谦虚了......”郭再贞想到。
但黎逢却明白,高岳此番话别有深意:
高岳的人即便来大明宫西掖为宰执,但他所一手创立领导的“兴元派系”,却不会因此,未来也不会解散掉,相反这个派系集团会由于高岳为相,势力会进一步渗入到中央高层里来,更加抱团紧密,在台省掌政权,在地方上则继续掌利权和兵权。
故而高岳不会写德政碑,那样会让兴元人觉得汲公和当地割断关系,这并不是高岳想见到的。
兴元、凤翔,定武军和义宁军,还是高岳的,不过高岳留下高固、韦平,代自己管辖罢了。
交待好后,高岳便往宣平坊自宅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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