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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儿子名字里是不允许出现父亲的名讳的,可谁管那妇家狗的吠叫哀鸣,小承岳是成德节帅王武俊的孙子,又没犯到王家的名讳。
小承岳正在睡着,他的所有都是那么小,鼻子、脸儿、手足,呼吸均匀,灵虚细长的手指轻轻地触摸着,慢慢地她在儿子脸上,咂摸出高岳的相貌来,“我为你十月怀胎,可你偏生长得和那薄幸郎几乎一模一样......”想到此,灵虚不由得心中有了丝哀怨。
“主,主......”这时几名门边侍坐的婢女,急切地唤着她。
灵虚扭过头,见到高岳袍衫下摆和靴子都湿透了,手里刚刚收起了纸伞,立在屋檐下的槅扇前,远远地看着自己的卧榻。
“真是条妇家狗。”灵虚又几乎没忍住笑来。
随后高岳还是走了进来,挨在榻边的茵席上静静坐了很长段时间,直到临近黄昏,小承岳醒来,高岳将其揽入怀里,然后对灵虚说:“明日我就要启程去抚宁了。”
说完没多久,高岳就匆匆告辞了。
天色昏濛,灵虚看着高岳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的尽头,然后久久没有说话。
小承岳卧榻的边沿,多出些小玩具来。
次日雨收,全长安城艳阳高照,都亭驿前车水马龙、冠盖如云,上到宰执重臣,下到今年刚刚及第的各等进士们,都来为马上要前往抚宁寨彻底平定党项的高汲公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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