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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没有收获，”东方洌道，“在第一本手札中，我便埋下伏笔，只说修仙的第二阶段，有灵根之人需十几年，没灵根的人需几十年，或者，永远都不会有成果。”

        “几十年后怎么办？”叶琉璃又问。

        东方洌柔声道，“几十年后的事，谁又知道呢？有太多的可能了。”

        “心肝儿说得没错！这条路差不多就这么定下了。”

        东方洌起身，“午时，还是用些午膳吧。”

        叶琉璃摇了摇头，“不想吃。”

        “最好还是用上一些，你现在身子需要调养。”

        “真的不想吃，”声音越来越呢喃，“我好累……早晨天不亮就爬起来，穿上那么重的太女袍子，站了整整一上午，现在……腰都要断了，只想睡一会……”

        东方洌知晓叶琉璃从来都是装作坚强，脱了鞋子，也在她身旁躺下，“好，我陪你。”

        “心肝儿……你真好……”声音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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