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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落花摇头,“怎么叫小酌几杯?分明应该不醉不归。”
东方洌起身,“好,就不醉不归。”
两人起身去了黄家别院,由黄芷彤亲自下厨烧菜。
黄芷彤手艺自不用说,满桌菜肴香气扑鼻,但没有外客,只有东方洌和君落花两人。
本是君落花生日,东方洌陪喝,但到最后,竟成了君落花陪着东方洌喝闷酒。
酒过三巡。
房内无外人只有知己二人,醉酒面庞赤红的东方洌苦笑连连,“落花,你知人生最可怕之事是什么吗?”
“不知,是什么?”君落花问。
“是悔,”东方洌一仰头,饮了一杯酒,随后将那酒杯拿在手中来回把玩,“身体上的伤痛如何敌得过精神上的鞭笞更刻骨铭心、痛入骨髓?尤其是悔,因为身体上受伤也好、精神上受伤也罢,总归有愈合淡忘的一天,却唯有悔,永远缭绕心头,如钝刀割肉,终身无法摆脱。”
君落花垂下眼,“是啊。”也是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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