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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嗡！”

        但就在这一刻，这一片天地，如同倏然凝固了。

        这不是秦昊在极致恐惧下，出现的错觉，而是一种真实意义上的凝固，无论是周遭的海面，还是那些恐怖的海龙卷，抑或是空气，都仿佛化作了固态，连带着，那猿猴头颅的虚影，也是如此。

        天地在这一刻，如化作了一个巨大的铅块，甚至让人觉得，心脏的跃动，仿佛，都已停止。

        但猿猴头颅虚影的凝固，只是持续了一瞬，便倏然挣脱，但哪怕是如此，它的眼眸中，杀机却是尽皆消弭，取而代之的，则是流露出一种浓烈的忌惮。

        “嗡！”

        紧跟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猿猴头颅虚影，倏然消散不见，而随着它的消散，原本声威无两，如要吹到天尽头的那海龙卷，以及遮蔽了海月的朵朵乌云，也跟着倏然消散不见。

        点点月辉，洒落海面，漾起千万粼粼波光，轻轻荡漾，说不尽的静谧和安宁。

        “结束了……这是北海，还是冥土？我们是死了，还是活着？”

        张石向着四周扫视，眼眸中，满是惶恐不安，甚至，都已分不清，自己是亡魂，还是依旧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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