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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牧同样面露惊容，仔细审视，最终，惊讶发现一种结论，这种种灵兽凶兽之影，似乎如同月轮、日曜一般，都是养气境所凝聚出的异象。

        这结论，让他震撼，道心都有种将要不稳之感。

        他身为领域境修士，而且被称为极有可能步入圣境的存在，眼力之强，自然毋庸置疑。

        所以，他要比下方其他人，更能明白，秦昊此举的不易。

        因为，从来都是后来者轻松，而开路者艰难，因为前者，需要披荆斩棘，筚路蓝缕，但只要成功者，便可以为后人开启一条前所未有之路，成为这路上的领军者，成为无数人仿效的先师！

        田牧一直以为，自己能够成为最有望突破圣级的领域境修士，已经极度惊人，可以叫天下人艳羡。

        可现在，在秦昊的面前，他竟是感受到了一种自惭形秽。

        他这个领域境，最有望突破圣境的田老怪，还在走着前人的路，可这个广寒境的小家伙，却已走出了一条他自己的路，将要成为以后跟随他步伐，走上这条路之人的先师。

        圣境虽然罕见，但漫长光阴长河中，成圣成神者，不可估量，哪怕惊艳了一世，在漫长光阴长河中，依旧会被人遗忘。

        可开创一条路的先师，将会被世人所铭记，其名，万世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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