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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玉京扭头疑惑地看向涂九娘道：“你知道？”

        涂九娘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但，我能感觉到。夫君每次遇到事情了，都会来这里喝酒，这里的每一束花都是夫君亲手种的。夫君有什么心思，都来这里倾诉。久而久之，我就知道了，这里应该有一个夫君极为思念的人。”

        楼玉京微微苦笑道：“原来你全知道。”

        涂九娘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怪我……”楼玉京叹息道。

        “不，我不怪你。夫君，我永远不怪你。”涂九娘搂着楼玉京的臂膀，又紧了紧道。

        “对不起！”楼玉京再度轻柔地说出了一声。

        “夫君，这么多年，你有过爱我吗？哪怕一次，一丝？”涂九娘浑身有些颤抖，看向楼玉京时，神色无比紧张。

        楼玉京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涂九娘，神色再度一阵复杂，原来，她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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