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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枭然微微皱了皱眉，觉得就算是小柔不认识桑蚕，也不应该对没得罪过她的桑蚕说出如此难听的话来吧？

        不过转念又一想，小柔年纪尚小，在被她领进裴府之前都是在外四处流浪，还不知体味过多少世间冷暖，性子稍稍刻薄点，也是情理之中的。

        便没有同她计较。

        桑蚕则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着这个看似纯良、实则不知道藏着什么心思的小姑娘。

        张泽清忽然开口道：

        “妹妹不会说话，请姑娘不要同她一般见识，我代她向姑娘说声对不起了。”

        小柔却是一脸不服气道：

        “我说错什么了？”

        张泽清却不理她，只兀自望向桑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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