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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现在是拉黑,下次就是离婚。”
关承霖无情地对着他的小姑父cHa了一刀,电话那头也唉声叹气着,好似被刀子T0Ng穿胆囊,有很多苦涩即将倾泻而出。
“小霖,我实话跟你说,这个事情并非我不想积极处理。我家的情况你也了解,有些话是不能在时机不合适的时候往那边说的。”
关承霖垂着眼,脑海瞬间浮现关纾月后背上的那点血孔。他并不想T谅安柊那份为难,安柊的难处、安家的难处都不是关纾月造成的。
“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你明知道我是来给关纾月讨说法的。你没有看见关纾月冒血的后背,也没有看见大头钉扎得有多深。她好怕打针的,结果被大头钉扎得人都傻了,等到了医院打破伤风的时候才因为感受到疼痛放声大哭。所以你不要跟我讲什么为难,我眼下能看见的唯一为难的人是关纾月。”
又是一阵沉默,沉默并非安柊常有的状态。关承霖不知道对方是仍在思考该怎么为那一堆破事狡辩,还是在反思自己大错特错的行为。他只是替关纾月感到不值。
对她再好、能力再强、再完美的丈夫,也没办法在原生家庭和妻子之间做到一碗水端平,更别提站在关纾月对立面的那个家庭,总觉得关纾月所得到的是他们所失去的。
“你要是实在没话说就挂了,但你别忘了关纾月现在为什么回娘家住。哦,关纾月没有爹娘,更没有娘家,所以专挑她欺负也没事的。反正她人傻乎乎的,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被欺负,这点你应该b我更清楚。”
“我当然清楚,我清楚的,小霖,特别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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