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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隐隐灼热,胯间一向蜷缩之物隐隐抬头。
谢嵘双手规矩地交叠于腹,克制地忽视身下异样,闭眼默念道德经。
从道德经背到内经“心静则安,心动则燥”之时,男人起身朝门窗而去,豁然打开紧闭的窗户,初春的凉风袭向男人单薄的寝衣,燥热的身T上。
倚在窗前,寂静无人的院中只余回廊上几盏偏飞晃悠的昏h灯笼,冷冽夜风吹打着竹叶簌簌作响。
直至身上燥热被深夜的寒意驱逐,手脚凉得如冰,身下那处隐有抬头之势的重归旧样,男人这才缓舒了口气。
身T逐渐被寒意侵袭变得麻木,站在窗前的人影却丝毫未动,似要自我惩罚一般,凝视着院中漆黑空洞的更远处,失神地伫立。
谢嵘五岁那年生母去世,隔年父亲续娶,来年便生下了同父异母的弟弟。继母逐渐的苛待,令祖母为了家和送他南下入江南书院读书。
年少离家,直至及冠那年,他以会试第一的成绩初登金銮大殿,被圣上点了状元,蟾g0ng折桂,红衣加身,得偿所愿。
年少的进退两难与茫然无措,在那一刻终是靠自己抚平。
然而也正是那年,继母的算计接踵而来,下药的酒,混乱的府邸,流血的手,京都长街上寂静的漆黑似一张兽口随时要卷人拆吃入腹。
所幸逃离了继母的安排,却又辜负了当年酒楼随手救助的卖唱nV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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