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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小雅自然是可以使用的。

        而她现在所要做的，便是借助白羽，还有白瞳的力量，引渡亡魂，然后由方小雅进行操控。

        更为奇异的是，或许是因为定位，还有操控的都是方小雅，所以通过白羽还有白瞳的力量，他们所接引来的亡魂，竟然是玉皇界，小幽冥世界的那些无主，或者是已经彻底的丧失自我的亡魂。

        而当知道这一切之后，方小雅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玉皇界小幽冥世界，那是什么样的地方，那里的存在，要么就是玉皇界的土著，要么就是直接死在了玉皇界中修士手中的那些敌人。

        那里面可以说，基本上不会存在什么普通人亡魂。

        都是一个有一个强大的鬼修。

        纵然方小雅谈他们所能够引渡而来，并且操控的只是其中的一些已经在漫长的岁月之中迷失，或者本来就是神魂受创的残缺的魂体。

        但是就算只是这样，小幽冥世界数千年的岁月中所积攒的恐怖存在，那也是极其恐怖的一股力量。

        而这也是方小雅直面这些鬼王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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