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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冒顿认为,头曼如果不是匈奴的单于,压根没资格进入他的视线,而如今的头曼,还有什么?
稽鬻见冒顿脸色,亦是浮现出笑意,道:“如此说来,稽鬻回来之后,父亲就会是匈奴的撑犁孤涂了!”
“稽鬻在此先恭贺父亲。”
父子二人在这营帐之中,皆是发出笑声。
“稽鬻,此去你还要小心为上。”冒顿仍是有些不放心,最后叮嘱道:“乌倮那个家伙,并不可靠。”
“孩儿知道,还请父亲放心。”对于乌倮,稽鬻早就有些看不顺眼。
以往,在匈奴王庭之中,依仗着可以给匈奴运输粮食,盐巴这些东西,对匈奴的东西大肆压价。
一张羊皮,往往是被乌倮以极为低廉的价格买走,而换来的盐巴,粮食这些东西,却是少的可怜。
从一开始,稽鬻便是对乌倮产生了防备的心思。这样一个精于算计的商人,绝对不是一个可以信任之人。
“稽鬻,若是能够换取一些秦地的物资,价格高些也是无妨,你可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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