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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看着扶苏的脸色,文安心中不免一阵慌乱,道:“那不过是个疯子,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太阿剑出鞘,立在文安面前,文安脸色顿时一变,忙道:“公子,应该是在当阳县的县东。”
“前方引路,若有差池,休怪孤不留情面。”
文安见扶苏将太阿剑收了起来,也是暗暗舒了一口气,刚才那一幕,着实将他骇的不轻。
走在路上,扶苏道:“县令,关于那个邋遢汉子你知道多少?”
“这……”
扶苏看着文安脸上的犹疑之色,道:“县令,你在这县中做的什么事,孤知道的不是很多,然就是这些,就算将你下狱也不为过,孤念你是这一方县令,百姓对尔的怨言不是甚多,故而才有意让你戴罪立功,免你罪责,你若不识趣,就算是孤,也救不了你。”
“孤说的这些,你可明白?”
听到扶苏说起这些,文安额头上的冷汗直冒,他自然知道扶苏所言不虚,单单就是纵容治下用人祭祀,作为县令,他就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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