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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是有一道可怕的伤痕，从白泽的头顶贯穿而下，横穿它身躯各处，包括四肢等一切，全都被毁掉了。

        更可怕的是，这伤痕无法愈合，因为里面蕴含着恐怖至极的究极力量。

        这股究极力量，已经远远超过了第二层，达到了林墨从未见过的层次。

        第三层……

        林墨能判断出，那伤痕内蕴含的究极力量层次，绝对是第三层以上的。其余的伤痕和这一道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光是这一道伤痕，就可以看出白泽已经废了，彻彻底底的废了，根本没办法恢复过来。

        “这是地魄在我身上留下来的，这辈子都无法恢复的伤痕。我已经废了，没办法再战下去，也没办法复仇。我为地魄征战无数万年，我白夜军死伤无数。曾经的我暴虐至极，只为战而生。原本以为，我会一直征战下去。然而我遇到了她……”说到后面，白泽眼中的恨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乃是从所未有的柔情。

        “她？”林墨颇感意外。

        “东圣灵一族的第一代族王，她存活了很多年了，和地魄它们一起存活于世，只是她气运不好，没能成为圣尊。不过，她也很强。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被她吸引住了……直至和她相处后，我才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征战毫无意义。”

        白泽说到这里，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微笑，“虽然我和她仅仅相处了千年，但那千年时光，抹平了我的暴虐，也让我明白了活着的意义。然而她还是死了……被地魄所杀。我没办法替她报仇，我本想要和她一起死，但是她不让，她让我守候东圣灵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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