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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望向那边正在拴马的楚昭炎，眼中明晰的笑意半点不遮掩，背着正逐渐发白的天光，视线牢牢黏在楚昭炎身上。

        “兴致这么好？”

        楚昭炎向着顾烈走来，伸手替他拢了拢斗篷才牵着他走到一边树下，熟练地拿出火石生火。

        明崖地处西京城外向东十里的地方，地势较高，山上有棵活了几百岁的白果，附近村民较少，偶有村民上来，也多为祈福。

        早年形成的明崖湖常年水量丰沛，有渔翁偶尔钓上的鱼都比别处肥美，肉嫩刺少。

        凑在火边，顾烈忍不住道：“看日出？”

        “都弱冠的人，能稳重些？”楚昭炎斜眼看他，加了一把柴：“不过，明崖湖恰好能看到太阳升起的瞬间。”

        升起的瞬间？

        顾烈抬头看向满天星辰，再看看对面坐着的楚昭炎，起身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歪头靠在他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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