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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龙已经怒地双眼猩红，怨毒地盯着赵玄成。

        “我若是杀了你，他会出来吗？”

        “会，但你杀了我，就沾上我的因果了。”

        灵龙忽然愣住。

        “你竟知因果？”

        “太上登玄时，曾有提及，宇外大能者，苦修因果，妄断苦根，也不知万万年过去，可曾有斩断因果之人？”

        看样子是找不到赵智超了，灵龙平静心情，顿感好奇：“夜尽之地也有如此上师？竟知我因果一脉。”

        赵玄成夺回记忆以后，活了五千多年的心性也随之回复，一下子又什么都看开了。

        叹气道：“我夜尽之地原本就是宇内罪人所赦之地，无草无木，无花无土，万般皆无，我辈罪祖以身化土，生做万物，其实有些传说也从那时候零零星星地记载下来。”

        灵龙瞟了一眼已经为素灵海淹没的吴洲，体内又不免血气翻涌，他不快的心情，竟然引起天色阴沉，雷霆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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