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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玄成停在栏杆边上，底下是喧闹的市场，尽管无天地之所已发生剧变，但他们还是努力地卖着各式各样的物件。

        沈家灭亡，又不是他们家灭亡，小本生意还是得继续。

        “因为你心存善念，不管你现在有多想撇开责任，但是你都没有忘记，是姜家主给了我们容身之所，礼待我们，供酒给饭，宴席相待。”

        赵玄成望着天边零散漂浮的沈家药山，沉心静气道。

        “师父，我错了。”

        赵智超低头叹气。

        “你控制得很好了，那座仙土始终会引起他们之间的战争，如今这样，牺牲了沈家，各方陷入胶着，百年盛世就会降临。”

        赵玄成始终是做过宗主的人，数十万人的宗门在他手中运转，如日中天，多多少少也能从小细节处预示到未来局势。

        更不要说，夜尽天地就是在他手中逐渐扩大的。

        “师父，你都已经看出来了啊。”

        赵智超恍然大悟，难怪师父方才不阻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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