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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是丢了你的这条命？”

        “哪怕是丢了我的这条命！”

        “你这么做真的只是职责吗？”柳依然深深地看着顾藏锋。

        “……”顾藏锋一时语塞。

        说实话，顾藏锋自己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对柳依然是什么态度了。

        自己会因为柳依然的不信任而感到极度失落。

        自己会因为柳依然安危未知而感到惊慌失措。

        甚至自己在昏迷中都会呼唤柳依然的名字。

        甚至的甚至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对柳依然的称呼也由“柳依然”变成了“依然”……

        如果是之前，顾藏锋觉得自己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柳依然“没错，只是职责所在”，可是现在，顾藏锋说这句话的底气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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