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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版本的剧情,虞幸不屑一顾,他在自己附身的这个女人的手机上搜到了关于这条河之前的新闻,也看到了一部分路径中的监控录像,更加倾向于是女孩那个男朋友利用了女孩的感情将她骗下了河……
家中的反对或许是真的,而跟在女儿身后的弟弟则应该是想挽救女孩,劝回女孩的那个角色——如果像大多数散步的人对说的那样,女孩和弟弟闹了矛盾,那么,弟弟就不应该跟在女孩身后跟了一路。
由此,虞幸通过这些零零散散的线索和信息,推测出了一个他所认为的版本的剧情。
赵一酒明明和虞幸一起行动,却压根不知道他们走过了相同的路,为什么他就没有注意到虞幸注意到的那些信息,这让他显得像一个聋子。
“对面那个呢?”赵一酒问的是河对岸淡定的白裙少女。
“对面那个八成是云肆,他看到有人跟着我们,肯定想看热闹啊……”虞幸回答,“如果真是他,那不用管,他最多看热闹,不会干涉我们。”
赵一酒陷入沉默,无法反驳,便只能借出自己的脖子,供虞幸表演。
虞幸放弃了压制声音,感叹道:“哎呀,你看这夜里的河多恐怖啊,跟死了好多人似的,啧啧啧,你说我下去摸一圈,能不能摸到传说中女孩子的东西?”
赵一酒没回答。
于是虞幸继续道:“要是衣服裙子多没意思,干脆给我来个珍珠项链宝石戒指什么的,不枉我来一次了……当初跳河那个怎么着来着,看报道,打扮的很富贵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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