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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他一副不记得的样子，自然是立刻否认。却没想到林熙恩看她的反应，表情更像是确定了怀疑。

        「你和我……接吻了是不是？」这话说出口，季方宁看到了他耳根泛红，脸也有些红，但严肃沉重的脸sE却不容许她开玩笑或是顾左右而言它。

        男人看着她的眼神像是指责。

        指责她冒犯他。

        事实也是如此，所以她不知该怎麽回答。任由彼此沉默对视，两人之间像是被突如其来从天而降的千斤大石压在身上，沉闷的令人喘不过气。

        不知过了多久，林熙恩才缓缓开口。

        「这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季方宁原本哑口无言，但看他竟然想弯腰鞠躬，被吓得连忙扯住他的手制止他的行动，道，「老师！又不是你的错！你又没怎样……」

        「什麽没怎样，我这样算XSaO扰学生吧？」林熙恩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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