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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诀怀疑塞缪尔爽射了,可塞缪尔是逆行性射精,真射了他也看不见。
不顾还在高潮中的塞缪尔,楚诀抡起对折的皮带,像是抽耳光似的对着塞缪尔鸡巴的柱身左右开弓。
“嗯啊……骚鸡巴被抽了,好爽,呜,楚先生,再抽抽我的卵蛋……”
塞缪尔挺起胯部,尽可能把鸡巴和卵蛋往楚诀那送。即使被抽得红肿,痛到浑身紧绷,却依旧鸡巴梆硬,甚至越来越硬。
在巴利诺的记忆里,塞缪尔对疼痛迷恋到哪怕皮开肉绽也能勃起。楚诀无法理解。
“招长期情人只招受?嗯?谁的屁眼在吃鸡巴?”楚诀一边抽塞缪尔的鸡巴一边问,射精的欲望缓下来后,又一挺身完全操进塞缪尔的屁眼里。
“是我,啊,是我的屁眼在吃鸡巴……啊啊啊,楚先生的鸡巴好会操……”塞缪尔抖了抖,绞紧屁眼,“楚先生的屁眼操起来也很舒服,想操……”
楚诀看了眼塞缪尔被抽肿的鸡巴,不管是龟头还是柱身都大了几圈。他下意识地缩了缩屁眼,现在屁眼依旧没法完全合拢。
行吧,反正还没恢复,塞缪尔想操就操吧,权当答谢他让自己完全恢复。
楚诀后退着往外拔埋在塞缪尔屁眼里的鸡巴,并在一起的龟头卡在塞缪尔的肛口,把塞缪尔的肛口都拉扯得外凸。而当他将龟头暴力拔出时,甚至从塞缪尔的屁眼里带出一节鲜红的肠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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