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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外镇的管事处理好一系列手续,两人在外镇的一处空屋顺势住了下来。
屋内基础的家具物件一应俱全,但林以渝觉得光凭这些住得不够舒心,干脆带着花宴宫上街又出去采办了一番。
一路上当然少不了镇民对他们感情深厚的调侃,分明是伪装极为成功的佐证,花宴宫应下时难免总泛起一阵心虚。
而他身边的林以渝则完全看不出一丝正在扮演的破绽,甚至牵着他问道:“待会儿先看脂粉还是发簪……夫人?”
“唔,唔嗯。”花宴宫被他喊得心脏乱跳,脸上又是一阵发热,"我们需要那些吗?"
林以渝盯着他连眼尾都泛红的那块肌肤,忽地又挂起明亮的笑容,手指若即若离地触摸花宴宫未着脂粉的脸庞:“当然了。夫人本就貌美,再略施粉黛,必是天下第一的美人。”
他的视线与以往淡然的疏离不同,而是多了一抹克制不住的侵占欲。
与旁人容易误解的印象不同,林以渝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花宴宫被盯得脊背发麻,思维融化成绵软的一团,却还是腻腻乎乎地黏在他身旁不肯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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