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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谷老板没说什么,起身去了屋后的库房,过了半响才找出个表面积灰的钱袋丢到柜台上。她又倚上自己的躺椅,似乎知道林以渝没别的事很快便会离开了。
林以渝抽开钱袋的系带,确认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银子后挥去灰尘,挂到腰间,转身准备带花宴宫离去,却又没轻易地达成这个目的。
停在原地的花宴宫的好奇心似乎还没被满足,仍在追问谷老板:“那取走东西的人长什么样子呢?你不管来者是谁,但会见到他们的样貌吧?”
来此处的大多数人都会伪装,更何况瞄准了别人物件的窃贼,况且谷老板不会对客人们有所偏袒,没理由帮助他们。在此前提之下,花宴宫似乎问了个无用的问题。
但林以渝没有出声,而是打算让谷老板当那个打击小孩的坏人。
不料,谷老板闻言竟是笑了起来。
那份笑里不含嘲讽的意味,谷老板难得微笑着讲述道:“若不是你提,我倒真要忘记了。”
“我的确不会随意泄露客人的隐私……”她望着花宴宫,话语中的信息却是向林以渝传达的,“但这位客人有些不同,他来时特地报上了自己的大名。我想,这是乐意让大家知道他身份的意思。”
花宴宫完全被吸引住了:“他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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