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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棠一笑置之,依旧往他身前的杯里满了酒。
“只是普通的酒,没什么烈度的。”他说。
“我没怎么喝过酒,喝了酒,嗓子会很痛。”牧隗道。
他还在鬼面身边时喝过几次。
那是在宴上,他想替对方挡酒来着。
可后头鬼面发现他酒量真的不太好,就不许他再喝了。
“这酒甘甜,你喝了也不会醉。况且”易棠略带促狭的笑了起来。“我看你这么拘谨,喝点酒也能放松些。”
“你也不用担心我会灌你,我不会叫你醉,我一会儿还要好好教你习那房中术,你醉了,又怎么能领会到其中的美妙呢。”
这声音愈来愈低,几乎低到了牧隗刻意去听都有些听不清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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