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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益阳伸手捋了捋自己的花白胡须,道“法令乃治国之本,这公然违令,实在不该,老夫建议由吏部下一道申饬,发往东阳县中。”
“且慢!”
许益阳没有动,只是抬眼看去,原来是兵部尚书唐奕。
这唐奕虎目圆睁,站在班外,对着萧定施了一礼,道“东阳县造船,事出有因,朝堂上各位也是都知道的,怎么现在又提了起来,莫非要秋后算账、过河拆桥吗?”
许益阳瞥了唐奕一眼,没有回答。
这兵部虽然在尚书台的辖下,然而也不是尚书令说一,兵部尚书就是一,很多情况下,两者的政见并不相同。
朝堂上其他人没有说话的,他们都知道,在禁海令这一施政方针上,兵部尚书唐奕是跟尚书令许益阳见解不同的。
许益阳主张遵从前任皇帝的政策,实行海禁;而唐奕则力主废除禁海令。
“这禁海令是先皇陛下定下的,唐奕你难道是在指责先皇吗?”俞有光斥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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