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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小房子,看着外面的天儿,杨柳知道,山下面有人在等她。
可是她现在不能下去,只能朝着另一边的方向走。
“不能从这儿走。”
司靳言倚靠在杨柳的后背上,双腿被她紧紧地搂住,疼的钻心,可是一整个夜晚的痛楚已经麻痹了他的神经。
气若游丝的说道:“如果他们上来发现我们不在,一定会从后面去追我们。与其走后面,不如从侧面。”
他理性的分析着。
在危急关头,司靳言能够保持脑子清醒,杨柳很崇拜。
但现在不是崇拜的时候,她点头如捣蒜,“好好好,咱们从侧面走,从侧面走。”
背着司靳言,两人朝着侧面走。
每一步都是那么的艰难,脚踩在地上好似灌了铅,地面上更像是有水泥黏住了她的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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