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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蹭着我的头发：“毕竟，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Si。”

        我猛地一抬手，要把她从身上弄下去。动作太大，引得同桌转头。

        我立马不敢再动。

        周承文见状更过分了，她甚至亲了亲我的后颈：“我说的有什么不对，本来我不会这么早Si的。现在因为你Si了，空出来的名额再给你，也不算恶意竞争了别人的位置吧？”

        【是你自己跳下去的】

        我在草稿纸上写完，周承文看到后，再把它涂黑到确定别人不会看出来我写的什么。

        她笑了两声。这种笑不像是笑，而是开口前的语气助词，后面往往跟着许多刁难的话。但出乎意料的是，周承文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别的。

        然而沉默也是一种表态，若不是现在在课堂上，我就要和她争论起来了。

        “是我自己跳下去的吗。我怎么记得，是你把我推下去的？可怜的姐姐，早就被妹看不顺眼，妹老是说你的Si活关我什么事、讨厌你、恨不得你消失这样的话。最后姐姐邀请妹出去玩改善关系，哎呀好可怜，一去就没能回来。说成是自杀真的好牵强，但Si人是不会为自己辩解的呀，只能化作鬼魂回来。”

        周承文贴着我的耳朵说话，冰凉的嘴唇时不时触碰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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