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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啊!哈!哈!”
被蹂躏撑大的肉洞湿透,鬼修瘫软着不停颤喘,柳苍术抽出来的瞬间穴口张合吐出大量透白混浓,他将亓官玦一把掀落,起身披整衣物踏离架子床几步。
修士周身霜冷,被鬼修惹怒的杀意确真,修炼至今,柳苍术几乎没有不能掌控的事物,连修炼最易迸生的心魔他都不曾有。
这并非是刻意修什么无情无欲道,而是世间万物于他便是无有。
亓官玦也很算不得是什么。
那并非鼎炉奴纹,不过算是一种不叫它能匿蔽藏息的禁锢。以他的修炼修为,鼎炉何用?他从未将亓官玦看作鼎炉,若他们二人间非要算作什么。
柳苍术猛然回头,低凝被他肏烂如泥的鬼修,平声无绪:“我自视你作道侣,并非鼎炉。”
床上的鬼听了没出气,半响内里嗤笑,它是被肏软烂不是肏得痴傻了,灵脉蔽塞,捆吓它都不知道多少回。它肢体不能动,嗬气抬眼,红纹在鬼体上爬得到处都是。
亓官玦满目讥讽“那倒还不如做鼎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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