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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佳歌此刻就知道一切都完了，什么都完了。

        她眼泪瞬间流淌而下。

        不甘的咬着嘴唇，但是在那边又没有办法去说。

        挂断电话，厉寒司缓缓吐出一口气。

        来释放自己心里的压力：“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赵佳歌眼泪纵横。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很好，既然不知道，那就别知道了。”

        “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还有下一次的话，那么我们两个人就监狱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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