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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生生把“登徒子”三个字咽回去的肖策,含糊其辞,又不情不愿地对周游说道。
明明是说这求人的话,但是他下巴却高高地抬着,配合他眼里的委屈,到好像是面对恶霸威武不屈地小白菜般。
周游懒得再跟这人计较。
“我刚才把过她的脉,”周游没多解释什么,只是边说着,边已经解开了腰上的雷公包,“她元婴似乎受损颇为严重,我暂时只能稳住她的情况。”
其实刚才周游给白衣女人把脉时,周游就看出了这元婴期大能的不对劲。
对方地上像是全然毫无防备之下,才会被重创对修士来说十分重要的元婴地,甚至出手伤她的人,应该是这个白衣女人极为信任之人。
虽然在心里分析着,却丝毫没有耽搁周游取出银针的手,她刚要落针,就见肖策仿佛炸了毛一般,横眉怒目地瞪视过来:
“你不是说是什么神医吗?怎么对我师姐只能稳住情况啊?该不会你是个庸医吧?”
肖策越说越觉得不放心,少年一米六地身高,硬生生扶着比他高了半个头的白衣女人,又往后退了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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