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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着头，一步步地往外走，除了背影萧条，脸色有些苍白，似乎真的没什么事。

        萧九向来就不会安慰人的，宋知意自己说没事，他连最简单的安慰都说不出口了。

        萧九来之前就已经让助手安排好殡仪馆的车了，他们刚出去，张萍已经被抬上殡仪馆的车了。

        宋知意看了那车子一眼，“我们也过去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言语间听不出半分的情绪波动。

        萧九点了点头，帮她拉开车门。

        一路上，车厢里面都安静得很。

        宋知意偏头看着车窗外，萧九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不过三十分钟，车子就到了殡仪馆门口。

        司机停了车，宋知意偏头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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