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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惊了一下，连忙走过去：“你能下床走路了吗？怎么不叫护工啊？”

        顾南风不喜欢护工，所以就算宋知意他们给他请了护工，他也都没使唤过一次。

        “没事。”

        他看了她一眼，咬着牙借着她的力气上了床。

        他头上绷带已经摘了，只剩下纱布，一张脸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

        顾南风好些天没有刮胡子了，那胡子重新长出来，宋知意看着他，不禁想起两个月前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你胡子好像有些长了，你要刮了吗？”

        顾南风抬手摸了一下自己脸上的胡子：“你不喜欢吗？”

        宋知意笑了一下：“没有喜不喜欢，只是觉得刮了，看起来干净清爽一点。”

        他看着她，莫名笑了一下：“你以前就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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