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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是那张脸。

        范建明仔细看了一下，并没有任何有问题的地方，如果是戴上面具的话，表情肯定会很机械，很木然，但这个女孩子的表情虽然凶了一点，却是栩栩如生。

        再加上那双眼睛。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范建明的记忆中，上官悠然的眼睛，永远是水汪汪，笑意盈眶的。

        但这个女孩子的眼神太凶了，和上官悠然完全不搭调。

        一切可能和不可能的事情，范建明都想到了，最终只是失望地发现，除了背影之外，这个女孩子和上官悠然没有一点想象之处。

        艾琳娜也看了那个女孩子一眼，看到范建明失望表情之后，立即朝那女孩子一鞠躬“对不起打搅你了。”

        “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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