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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歌有点洁癖:“你把外套脱下来,我给你洗了。”
她恨不能把司玉藻的衣裳拆了。
如此几天之后,司玉藻仍是很难闻。
渔歌几乎崩溃。
“我们班上只有三个女的,其他都是男的,又不开窗,一天的课下来,能好闻才奇怪了。”司玉藻笑得前仰后合,对渔歌的崩溃并不能感同身受。
渔歌每次给她洗衣裳,都是捏着鼻子的,而每晚都准备好热水,让司玉藻一回家就要洗澡。
司玉藻夏天都是能懒就懒一次,更何况是寒冬腊月?
这时候,她才开始隐约要崩溃了。
她对渔歌道:“我得赶紧把你嫁出去,你要折磨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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