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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上了顶楼。

        十月底的香港有点凉爽了，碧穹万里无云，点点繁星闪烁着，似撒了一把碎金。

        何微把碗筷放下，老先生自己点了蜡烛。

        他就着这样的烛光，一叉一大块红烧肉，大快朵颐。

        “......老先生，您曾经在总行任职，还是分行？”何微问。

        老英国绅士道：“总行。”

        “那您知道马修.莱顿尔先生的喜好吗？我是说对下属，不是说对女人的喜好。”何微小心翼翼问。

        老绅士一口红烧肉堵住了口，腮帮子鼓鼓的一嚼一嚼，半晌才回答她：“他很欣赏勤快的下属。我曾经告诉他，真正高效率的下属是不会加班的，只有做事拖拉或者刻意显摆的下属，才会留下来加班。

        这样的人是不堪重用的。但马修觉得能吃苦加班，就是对银行有感情，他偏好这一类的下属。”

        何微就有点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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