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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宛繁转过身，“那你呢？”

        姜宛繁笑容一收，作势要走。卓裕一把拉住她的手紧紧收拢，两人腿碰着腿，他的指腹刮蹭着姜宛繁的手臂内侧，四两拨千斤的亲密。卓裕坐得不算直，垮着腰，眼梢向上勾，“我就要做。”

        卓裕想到这个词，有点燥。

        “他说你就信啊，你跟你爸一样。”祁霜操心，把卓裕从头到脚回忆了一遍，他穿的鞋子是切尔西式样的皮鞋，好看是好看，但底也太薄了。

        但真躺一张床上了，好像也没想象中那么难……除了枕头之间隔着两拳头宽的缝，被子中间也能再塞一个人。两人平躺，一动不动，像两块木板板。

        “你多大？”

        姜宛繁看他一眼，“你刚才不是这么叫的。”

        “嘎吱——”人走门关，就剩他俩分别站在房间对角。安静里，只有头顶的节能灯在看热闹。

        “什么？”姜荣耀悠哉地吹散茶热气，喝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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