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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宛繁发来的：谢宥笛在我店里，你过来吗？

        一室静默，空气凝固。

        卓裕诧异，“你怎么知道？”

        卓悯敏左腿截肢，惨烈画面让卓裕至今难忘。她没有任何责怪，只平静地看着卓裕，说：“别内疚，我不怪你。”

        “那玩得很大。”姜宛繁客观评价。

        他别过头，强颜欢笑道：“就那么点事，一个人扛着就扛着，这么多年也过来了。再说，”他垂眸轻嗤，似自嘲，“还会有人来哄我啊？不会的，我说了也没人在意的。”

        姜宛繁指了指内厅，“里边有几个。”

        卓裕摸着腹，一点一点往下蹲。衣服紧贴后背，渗出绵密冷汗。

        卓裕递了瓶水给她，知道她在想什么，“被谢宥笛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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