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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浩走出了宅院，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凝视着自己的灵霄，终于忍不住再次问了一句：“你到底是不是顾溪语？”

        灵霄却忽然开口：“你似乎很在意那个叫顾溪语的女子。”

        “没错，她因我而死。”方浩直接开口。

        “看样子你是愧疚。”

        “的确，我真的很怀疑你和她有关系，否则天地间，怎么会有一个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方浩神色肃穆。

        “生死定义，她或许在一个世界死了，但是却也可能从未存在过。”灵霄淡淡的说完，站起身，一步出现在方浩的面前：“更或者，一切都是表象，虚无！”

        方浩目光一亮，似乎觉得这灵霄话里有话，认真的看向灵霄：“你真和顾溪语有关系？”

        “你也说，一个人怎么会长的这么像是吧？那你觉得，是她像我，还是我像他呢？”灵霄反问了一句。

        方浩神色肃穆起来：“有区别吗？”

        “自然有，本长老，记得曾经做了一场梦，但是梦到了什么，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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