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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老街坊们意犹未尽,纷纷散去,吃早点的吃早点,遛狗的遛狗。
王劫呲牙一笑,朝那一脸傲娇的妇人道:“萧姨,霸气,谢谢啊”
萧姨白了王劫一眼道:“你那菜刀剁的节奏不对,改天李大娘骂街的时候你瞧着点,刀的幅度是高举放,节奏要缓而不闷,这样才能让对方心虚惊惧,这是一种心里战术,你自己的节奏都是乱的,对方就不怕了”
三老头一笑,也各自回了屋。
张大彪都傻了,这些人都什么人啊,敢情这剁砧板骂街的泼妇勾当还能说出道道来,不但有人敢教,还有人敢真学,这胡同怎么都是一些不靠谱的人啊。
打发走了柳尽义和马榕,王劫才开始洗漱。
难得今天没事可做,王劫看着装修好的店面,准备糊些纸扎。
张大彪一脸困惑道:“劫哥,不是我多嘴啊,说实话,你现在也不差钱,干嘛非要还弄这些东西啊虽说我这人不迷信,但搞这么多纸扎在身边,多少还是有些发毛。”
王劫淡定道:“从十二岁到二十岁,整整八年,我老爹就是靠这些东西养活我。面对冥具,我一点都不怕,甚至充满感激。我老爹这人,一不贪财,二不逐利,早晚他还会回来守着他的小店,所以,我得给他经营着。再说了,这糊纸扎其实挺有意思的。举了例子吧,大猫,你觉得龙、狮、马、车、人这五种纸扎,哪个最难”
“当然是越大越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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