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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队被劫,数人殒命,火大叔不知下落,不能再让阿宇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了。否则,难向地下有知的火大叔,和在上京城苦苦盼望自己丈夫和孩儿的火夫人交代。
秋浦县的驿站,在秋浦县城外六七里地之外的地方,浓浓的马粪味儿挤走了这一片区域的所有空气,像是一个隐形的罩子,笼罩住整个驿站。
只有三间房屋的驿站,后面是一个养马场,据说驿站的马匹,和村民家的马,全都养在那里。
提着灯笼的驿夫有些驼背,他不好意思的表示,驿站的三间房,他和更夫住了一间,另外一间住着三个马夫,只能委屈木忆荣与瑞草二人同住一间房休息。
一整个夏天都在树上睡觉的瑞草,一向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惯了,无论在哪里,都可栖身一宿。就算不睡觉熬一整晚的夜,她也是没问题。
且之前她与木忆荣又不是没有住过同一个房间,对这些并不避讳计较。
木忆荣倒是蹙起了眉头,但他在意的并不是住处的问题,而是秋浦县为何会饲养这么多的马匹?
隔壁池州城的马场,似乎也没有养这么多的马匹,而秋浦县一个人口稀少的小县城,为何会饲养这么多的马匹,这点儿实在是奇怪。
昨夜酒醉,今日一早还要起大早来配合大理寺查案的长寿,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听到木忆荣心中这个疑惑,道秋浦县从很早以前就建设马场了。
那时候,池州城的上一任刺史嫌马场臭气熏天,放在城内影响市容市貌,污染空气,就要将驿站的马场迁到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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