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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了很长时间的监考官滕宣,斟酌着表示,他当时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木忆荣一下子就蹙起了眉头,瑞草也狐疑的打量起监考官滕宣,看得滕宣浑身像是有虫子在爬一般十分的不自在,面露不安的问木忆荣,他说的话有哪里不对吗?
抬手指向二五号舍的瑞草,让监考官滕宣看里面一上一下的木板,道这明显并非睡铺该有的样子。也就是说,书生仲举直到被害时,可能都未安寝,仍旧在秉烛读书。所以滕宣又是如何道当时所有人皆歇息下了,且并无异常?
闻言松了一口气的监考官滕宣,道他可以肯定,他巡查之时,二五号舍内并未亮着烛光。而且他也可以肯定,当时二五号舍内的木板已经拼接在一起,上面躺着一个人,至于是否乃是书生仲举,他就无法断言。
说完这些的滕宣再三坚定的表示,昨夜他点数号舍内的人头,确实每间号舍内都有人在安寝,绝对没有弄错。
闻听此言,木忆荣与瑞草对视一眼,全都紧锁眉头,思量起来。
按照监考官滕宣的说法,书生仲举在子时正时已经安寝了,但是他后来可能为了读书,复又起身,将木板安放成上下,立于坐着读书的样子。
那么,他又为何要离开二五号舍,到了什么未知的场所,被人杀害?
监考官滕宣最后看到书生仲举的时辰是子时正,考生君健发现尸体的时间是在拂晓的丑时,进一步的缩短了书生仲举可能被害的死亡时间,是在子时正之后,到丑时末之前这一个半时辰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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